大成草的故事,要从虫草菌开始说起。虫草菌是一种真菌,属于低等级生物。一个虫草菌的菌种,大小约为20微米,用肉眼是看不见的。但当它因缘际会,碰巧进入到蝙蝠蛾幼虫的蛹里面(这个幼虫蛹一般长约4-5cm,粗细约3mm,两者在体积上相差7000万倍左右,相当于一个成年人和一颗芝麻的比例),神奇的变化就会发生:这时虫草菌就开始吸收蝙蝠蛾幼虫身体的营养,全部转化成虫草菌丝体,到最后蝙蝠蛾幼虫的五脏六腑全部被虫草菌丝体充满,仅仅保留蝙蝠蛾幼虫的外形。简单地讲就是虫草菌这样一个低等级的真菌生物,把一个高等级的蝙蝠蛾幼虫变成一具僵尸。到来年春天,菌丝继续生长,从蛹的头部破土而出,然后释放虫草菌粉并随风散播,开始下一个生命的循环,就这样周而复始,生生不息。在生物学上,把寄生虫杀死寄主这个过程叫袭夺,它说明了虫草菌生命力的无比强大。
大成草虫草素含片就是这样一颗生命力强大的种子,也是一颗播种健康的种子,我们希望千千万万的人因为我们的产品,可以更好地享受健康,享受快乐,享受生命。
一 大成草董事长由孝行观商机
2002年的元旦,注定是我今生难忘的日子。
那几年,我正在北京忙着自己的金融生意。一向身体健康的母亲,在2002年元旦前忽感不适,在河南老家一直查不出原因。到北京复查,仍不知所以。最后经胃镜检测,才确诊为胃癌。这一天,正是2002年的元旦,结果一出,如晴天霹雳全家惊倒。稍微冷静下来,我便下定决心,倾尽全力为母亲治病。
于是我开始广为求医问药,同时也开始系统地学习医药知识,这为我后来走上虫草素产业之路埋下了伏笔。在求医问药的过程中,在反复比较中医西医的利弊中,我逐渐加深了对于中医和西医的认识。由此我才知道中医药宝库里有太多我们现代人所不知道的宝贝。所以我坚定地选择运用中药治疗母亲胃癌的道路,而没有采用西医先切除病灶,再放疗化疗的方法。
母亲在精心的治疗和照顾下,一天天的好转。这证明了中医药对于治疗胃癌的有效性,也证明了我选择中药的正确性。后来,在了解到冬虫夏草对于治疗肿瘤具有特效之后,我开始重点研究冬虫夏草。这就是我涉足虫草行业的发端。
冬虫夏草作为我国传统滋补品中的瑰宝,千百年来,在人们心目中一直享有至为尊崇的地位,在治疗某些疾病的过程中还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但中医和中药囿于经验科学的传承,发展到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已越来越跟不上现代医药科技前进的步伐,急需借助西药的科学研究方法,来进一步解释中药为什么起作用,是什么成分在起作用,以达到中药象西药一样,满足定性、定量、可复制、可标准化、可工业化生产的要求。否则中药将难以进一步深入开发利用,也难以走出国门,同时在西医和西药的步步紧逼之下,中医和中药的阵地将逐渐丧失。而冬虫夏草的利用,到现在为止依然停留在传统的方式方法里:成分含量不清,作用机理不明,用法用量随意,一切只凭经验。更谈不上利用现代医药科技发展所产生的一系列高新技术来提高中药的研究水平、生产水平和利用效率。
我敏锐地捕捉到这种结合将是一个巨大的商机:也就是运用现代医药研究的高科技手段,开发利用我国传统的中医药瑰宝,让中药里面的有效成分可以定性、定量、可复制、标准化、工业化生产,而这不仅会成为一个巨大的产业,也是一个我穷尽毕生精力也难于完成的事业,同时也必将造福于全人类的健康。由此,我开始倾注大量时间精力,着重关注冬虫夏草的点滴变化,同时也密切留意医药研究领域所取得的最新突破和进展。
现有的研究已经证明,冬虫夏草里最有用的活性成分是虫草素,虫草素含量越高,冬虫夏草的作用越好。经过这一系列的考察论证,最终我慎重选定将虫草素产业化作为我终生为之奋斗的目标。虽然我知道这将是一条崎岖坎坷的道路,但我义无反顾,毅然全身心地投入到虫草素产业化的征程之中。
二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于是我和我的团队怀揣着虫草素产业化的梦想,以宗教般的热情开始了我们创业的长征。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我们相信只要开始走,就是乌龟也有到达目的地的一天。而一味的抱怨和等待是永远不会有结果的。
虫草素产业化的第一个难题就是在国内外寻找研究冬虫夏草和虫草素方面的专家,而这花费了将近两年的时间。
总结自己以前和国内各个领域专家教授接触的经验,我意识到国内专家普遍存在这样一些局限性:
1)常年在象牙塔里教学,和现在的商业社会基本脱节;
2)为科研而科研,不了解社会最需要什么,也不了解自己科研的真正价值;
3)更严重的是他们不知道怎样从商业化的角度来指导自己的科研,比如降低成本,合理设计产业化流程;
4)只注重形式上的结果,比如发表论文,应付评审,然后束之高阁,而不考虑商业化推广。
意识到这一点,我意识到只有培养自己的专家,然后外聘教授加于辅助,这样商业生产与专业知识搭配,内部智慧与外聘人才协同,既贮备了自己的技术骨干,也发挥了专家所长。这才是一条比较现实的道路。
这个任务我交给了寇博士,一位深谙医理和药理的同学,一个深入佛法的居士,也是公司重要的技术骨干,由他在全国范围内组建专家团队。寇博士开始了一门心思的技术攻关,一边结合药理学的知识研究虫草素的性质,一边结合中医理论探索虫草素养生保健的原理。
同时,寇博士还在全国范围内寻找合适的专家。两年时间里,寇博士从塞外到江南,从沿海到大漠,从乡间到都市,从高校到工厂,寻找并筛选着志同道合的专家,一个不行又去找下一个,一次不行谈第二次。
1)西北A教授,生物科技专家,取得多项生物研究专利。对于虫草素产业化的设想,十分赞赏。经过多次交流,我们确认了合作方式,详细列出了实验方案、设备清单、厂房设计、工艺流程等等。但是在厂房选址上,没有达成一致,因为我们从长远规划,必然要在全国范围内选址,而A教授却要兼顾自己的教学,难于离家太远,后因A教授出国我们遗憾地没有了下文。
2)西北B教授,化工科技专家,从教学岗位上退下来之后,仍难舍科研工作。老教授对于歧化酶的研究颇为深入,在冬虫夏草的开发上也做了一些工作。经过多轮交谈,老教授愉快地答应深入合作。但老人的子女不放心老人外出,再加上腿脚不便,老人最终没有和我们走到一起。
3)华北C教授,关注虫草素的研究已有五年时间,并初步探索了虫草素的作用机理,带领研究生开始在栽培和选育上开展系统研究。但C教授作为学院领导,没有太多的时间做院外的工作。
4)东北D研究员,涉足虫草栽培7年时间,对于虫草素的作用有充分认识,并探索了虫草素的提取方法。在谈及合作方式和转让条件时,双方没有达成一致。
5)华北E研究员,对于虫草菌种的选育很有心得,也很赞赏虫草素产业化的道路,但老人的公司目前生意不错。没有合作的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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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认真筛选,最后我们选定W教授一起合作。W教授是一位70岁的老人,身体很好,退休多年。在冬虫夏草研究方面成果颇丰,科研思想也开放活跃,但对于产业化运作的规律缺乏认识,这给我们后来的合作带来了一定的负面影响。
在接触了将近20位国内的专家之后,结果和我们最初的判断比较一致:几乎所有教授都停留在概念阶段或者实验室阶段,没有一个完全符合我们的理想要求。
没有现成的技术只有我们自己来摸索。而这既增加了我们的资本投入,也拉长了我们产业化的时间。但我们不得不迈出这一步,否则下面的工作就无从谈起。
在寇博士和W教授的共同努力下,我们开始了虫草素产业化的尝试。科学实验必然面临失败的风险,而我们的实验同样如此。在实验选材、实验方法、仪器设备、挑选代工厂、筹建自己的工厂等等我们都走了不少弯路。但即使如此,在经历一次次失败之后,我们的信心都没有减弱,而是增强了;我们对于目标不是开始怀疑,而是更加坚定了。我们不断克服自己的主观臆断,开始尊重科学实验的规律。越来越心平气和地接受一次次的实验失败,又经过长达一年的摸索,我们终于制备出纯度达到98%以上的虫草素,并达到工业化生产的要求。三年的时间,我的心中终于有了笑容。但我也清楚地知道,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出了第一步而已。接下来还有更艰巨的工作等着我们。
三 股东撤资 专家分手
正当生产试验刚刚取得成功之时,我的股东团队却出现巨大的分歧。因为投资理念和管理理念的不同,最终导致我没有挽留住撤资的股东,而我不得不花费宝贵的时间精力去寻找另外的股东来填补这一空缺,还好凭借我在金融投资领域良好的人脉,很快弥补了这一空缺。
我很羡慕毛泽东高超的革命手段:用一个主义(相当于画出来的一张饼),可以团结一大批优秀的人创造一个新的世界。而我也一直在努力学习毛主席的方法,来说服鼓励并带领我的团队向着一个美好的目标迈进。这个过程很辛苦,也很累,但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有迎接任何艰难困苦的心里准备。因为我知道世界上没有哪一个人的成功是随随便便得来的。如果虫草素产业化这条路很容易,可以一帆风顺,即使我们走在了前面,那别人也很容易追赶上我们。所以从这个角度看,遇到挫折反而是一件好事情。
为了缩短产品上市的时间,我们必须找到具有生产资质的代工厂,才能尽早生产出产品并取得销售批号,这样才能合法上市销售。但W教授很担心技术泄密,不愿去代工厂生产。这样的话,如果在自己的工厂按部就班地走程序,我们的产品至少要到一年半以后才能取得上市资格,这是我和我的股东所不能接受的。市场形势本来就瞬息万变,快鱼吃慢鱼的道理人人都懂。但老教授就是难于被说服,最终我们和老教授解约了。从内心里来讲,我本不想和这个专家解约,一直想带领老教授跟着公司一起进步,但没有成功。
我向来认为,在这个时代所有商业上的成功,更多的不是依赖于技术,而是依赖于市场推广和销售。如果仅仅依赖于技术就可以成功,那么我们很多科研院所的专家教授都会成为商界翘楚,但这个情况没有出现。就像富士康完全掌握生产智能手机的技术,但他没有转行去销售智能手机一样。所以技术对于商业成功只占到了20-30%的重要性,剩下的都要靠市场推广和销售手段了。但与我们合作的这位专家没能认识到这一点,最终我们分道扬镳了。至今我仍为这位专家的离开感到惋惜。
产品还没有上市,打击就接二连三。但就是在这个时候,我依然坚定信念毫不动摇,积极想办法克服困难,而不是被困难击倒。
四 柳暗花明又一村
当我们拿着试制出的成品,去申请批号之时,我们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因为在生产过程中,使用了对人体有刺激的氨水,不可避免会有残留。而这对于食品和保健品都是绝对不允许的,否则会对消费者的健康造成或大或小的危害。而我们的产品本来就是为了促进人体健康的,不能有任何一丁点有害人体健康的成分,否则这将违背我从事健康产业的初衷,如果不能避免那么我宁愿放弃。
而如果要满足没有残留的要求,我们就必须完全推倒以前的技术路径,重新开辟一条新的道路。这就意味着我们以前所做的工作都白费了。如果从头再来,此时国内的专家我们已经找遍,已经没有专家能满足我们的要求了。危急时刻,重担又落到了寇博士的肩上了。
寇博士夜以继日,在另外一位教授的协助下,带领几十位工人以愚公移山的精神,一点一点地攻坚克难。寇博士后来讲,实验的艰辛非亲历不足于体会。经过上百次的实验失败和探索,终于在某一次禅定之后,寇博士获得了自在的灵感,在新的技术上取得突破。经过工人的试验,结果完全成功。新的方法,完全去除了所有可能造成残留的污染,只采用天然原料,虽工艺更加复杂,生产周期也会延长,但绝对保证了食用的安全。而这正是寇博士对于新工艺取得成功最大的贡献。
寇博士后来讲:“在接近一年的实验时间里,我常常想起已经去世的乔布斯,他在坐禅过程中所产生的新思路新方法,给我很多启发。源自东方的智慧既然可以给乔布斯灵感,当然也会给我灵感。”
在2012年12月16日,大成草终于取得合法生产和销售的批号。这一天,值得所有大成草人铭记。
12月16日虽然只是普通的一天,但是却标志着世界上终于诞生了一种可以规模化生产的虫草素的产品。这是大成草团队经过长达四年的不懈努力所取得的一个值得骄傲的成果,也是第一次借助西药的研究方法成功运用到冬虫夏草研究中的突破性进展,更是大成草人开创冬虫夏草科学利用新时代的一个标志性事件。
也许多年以后,很多人会明白这个日子的意义。
五 悬壶济世 惠及苍生
大成草虫草素含片的问世,厚积薄发,历四年寒暑,集中了所有大成草人的汗水和智慧。虽然我们自己信心满满,但市场做何评价,能不能一炮打响,老实说,我心里也没底。
市场推广之初,我们收到了各方面反馈的信息,这让我们备受鼓舞。我们坚信:大成草虫草素含片,一定会改变我们数千年服用冬虫夏草的传统习惯;它会让消费者逐渐明白,虫草的作用取决于虫草素含量的多少;它也会让消费者知道,虫草素可以在短期内起效,并且体验感超强,效果显著。这一民族瑰宝终将迎来大开发大利用的崭新时代。而我们自己清楚,大成草只是做了我们该做的事情。
路漫漫其修远兮!怎样让更多的老百姓认识虫草素,信赖虫草素,让虫草素含片惠及更多的人,这是我们大成草人艰巨的责任,所以面对未来我们任重而道远。
后记:我的母亲在确诊患胃癌12年之后,还是离开了我们。当时正值大成草虫草素含片刚刚上市不久。我尽了全力,但没能更久的延长母亲的生命,这是我的遗憾。因为给母亲治病,我踏上了这条虫草素产业化之路。现在我的母亲走了,但还有更多的母亲和更多的人在等待着救治。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是我不变的情怀。愿天下所有老人安享晚年,远离病苦。愿普天之人时时健康,身心安乐。这是我以及所有大成草人的衷心祝愿。
若母亲地下有知,也会含笑九泉吧!
愿母亲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