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来自金融博客BAWERK.NET,华尔街见闻翻译)
由于超发货币以支撑国际消费,美国劳动力市场自上世纪七十年代以来发生了巨大变化。广大的群体在服务业实现就业,掏空了美国的制造业基础,实质性地创造了一种不可持续的消费驱动型经济。
这对美国劳动力来说意味着什么?如图1所示,非管理层的实际工资在1970年代初就陷入了停滞,并且从此以后基本维持于该水平。
(美国劳动生产率vs非管理层工资水平数据来源:美国劳工统计局)
另一方面,劳动生产率继续上升,但是增速也在放缓。
在工资增长陷入停滞的背景下,美国的中产阶级,例如非管理层员工,通过以下来两个方式支撑他们的消费增长:
获取两份家庭收入(时至今日,女性占就业总人口的比例几乎接近50%。)
(非农就业人数,男女就业比率;数据来源:美国劳工统计局)
增加债务:
(美国家庭债务与家庭债务/收入;数据来源:Federal Reserve – Flow of funds Z.1)
很显然,当女性占就业总人口的比例达到50%以及家庭收入萎缩基础上的进一步加杠杆无法达到目的时,这种游戏就结束了。重新提高生活水平的唯一方法将是老式的:量入为出,高效地投资盈余。
如我们的前文所述,游戏结束的结果是,中国、日本和德国等全球制造业大国将会发现自己过度依赖出口,如同美国过度依赖服务业。
随着美国人开始增加储蓄,开展国内投资和重建制造业,全球出口国们将被迫去做刚好相反的事情。不用说,这样的变化不会是自发的,而是以衰退、金融危机的形式迫使的。不管怎么样,过剩必需在某一时刻被出清。
但是,美国工资增长因何陷入停滞呢?很简单,怀着浮士德式交易的心理,美国人用低生产率的服务业取代了高生产率的制造业。尽管这在当时感觉很赞——美国人的舒适生活方式让人感到吃惊,但是它带来了长期的后果。
美国的就业在向兼职、低福利和低收入的服务业转变,劳动力市场的整体就业质量恶化。我们编制了一个就业质量指数来衡量它。果不其然,该指数在布雷顿森林体系瓦解之后就见顶了。而真正可怕的是,金融危机之后,该指数出现了断崖式下跌:
(经质量调整后就业水平,就业质量指数;数据来源:美国劳工部)
统治着当今宏观经济模型的所谓的财富效应带来了诸如格林斯潘等认为股市上涨带动经济增长的庸医和骗子。由于对GDP有着错误的认识,他们固执地坚持着半对半错的观点,以资产价格膨胀的方式为美国加杠杆去国际市场上购买商品。
最后一张图谈一谈美国政策循环的进展,以及为什么事情会变得如今天般让人困惑不解:
(服务业占就业比重,标普500指数走势;数据来源:美国劳工部,圣路易斯联储)